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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傷寒論——梁冬對話郭生白

2009-6-30 00:00| 發佈者: jack| 查看: 6403| 評論: 0|原作者: 梁冬、郭生白

摘要: 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國學堂——說白傷寒論——梁冬對話郭生白》
說白傷寒論第一講

說白傷寒論第一講

主講:郭生白  主持:梁  冬

播出時間2009-05-31  23:00—24:00


梁  冬:重新發現中國文化太美,大家好!歡迎收聽今天的國學堂,我是梁  冬,從這一周開始我們特別邀請了郭生白老師和我們一起來分享《傷寒論》,用郭老的話來說就是要講《傷寒論》,必須要懂儒釋道,中國文化理解多深,才能真正理解到《傷寒論》有多深,那為什麼我們要講《傷寒雜病論》這一本精典呢?

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就是這本書在整個中國文化、中國人的生命歷程、以及中醫的歷史上舉足輕重。一直以來我們都沒有找到一位真正有分量的老師來講。終於我們能找到郭老,郭老今年已經超過82、83歲了,行醫60多年,祖上四代行醫,同時在80年代的時候還專著過《傷寒六經求真》這本書,所以今天我們特別感謝郭老來到我們的現場。郭老您好!

郭生白:您好!

梁  冬:郭老,請問,為什麼我們要講《傷寒雜病論》這本書?這本書的真正意義和價值在哪裡?

郭生白:我今天要用“說白”兩個字對大家講《傷寒論》。我為什麼要用“說白”這來個字,因為《傷寒雜病論》自古就是殿堂裡的經典,民間很少有人懂得。在我看來,這近千年所有的醫學大家對《傷寒論》的解釋都沒有把《傷寒論》的核心解釋出來,我看到了大家都共同走了一條路——以經釋經,以概念來解釋概念。

梁  冬:用經來解釋經書。

郭生白:以經典解釋經典,以概念說明概念。所以把《傷寒六經》總是張冠李戴,沒有真正地解釋出《傷寒六經》是什麼?我在上世紀70、80年代寫《傷寒六經求真》的時候,我力求把“六經”的核心解釋出來,我回顧我所寫的《傷寒六經求真》,我也沒有做到這一點。

梁  冬:那您怎麼知道現在您就做到了呢?

郭生白:我因為我做到了,我才知道我過去是沒有做到的。我70歲以後,重新整理《傷寒論》。我開始發覺,過去也是錯的。今天我想對於《傷寒論》是真正地明白了。所以我要把這一部殿堂的經典教給社會,教給全體的人民,重回到民間來,讓我們所有的同胞,哪怕是初中畢業的,都明白自己這個民族有這麼一部偉大的醫學著作。這個不是一個小事,我相信我說白《傷寒論》以後,會促使我們走出今天所面臨的健康危機,也會使世界人民走出這場健康危機。

梁  冬:現在很多病動輒都認為是不可能治療的,糖尿病也好,癌症也好,包括一些心臟病,等等,您覺得是不是《傷寒雜病論》為我們提供了另外的一種角度?

郭生白:這個我看來《傷寒論》,《傷寒論》是一個什麼書?我們知道老子、莊子,他們對這個民族有什麼貢獻?我認為他們是把人與大自然如何相處,一個最好的關係是什麼?他們解決了這個問題。那麼,孔孟呢,儒家解決了一個我們人與人之間的如何相處,如何共同生存的一個大問題。那麼張仲景呢,只有張仲景的《傷寒論》對人的自身內部的問題解決的非常透徹,這是我們民族的三大科學體系,是任何民族都沒有的。

我今天講《傷寒論》,為什麼要講《傷寒論》?中醫的書籍可以說是汗牛充棟,多的比任何一個領域著作都要多得多。為什麼我單獨要提出《傷寒論》這一部來向大家說明白?用一句話來說明《傷寒論》是一部什麼書?它是一部臨床治療的方法系統。

梁  冬:臨床治療的方法系統?

郭生白:就是醫生在臨床治病一個方法系統。

梁  冬:那這個《傷寒論》和《黃帝內經》的區別在哪裡?

郭生白:《黃帝內經》是一個論文籍,不是一個人的著作,是多流派,許多人的著作。它講的是禮,其中不少是人與自然的關係。人在大自然中怎麼生存?用兩個字說,就是人與大自然的一個和諧的關係。人必須認識自然規律,認識自己的生命規律,順應自然去生活。《內經》是一個理論系統,是一個多元的理論系統,而不是一家之言,兩家之言。

梁  冬:你覺得內經裡面有一些地方會有一點矛盾嗎?

郭生白:這個《內經》並不是百分之百的精華。今天我們不講內經,我只是回答你這個內經是一個什麼書和《傷寒論》的區別,《傷寒論》是一個醫生臨床的方法系統。

梁  冬:操作手冊。

郭生白:我們學了《傷寒雜病論》,絕對會是一個好醫生,您要是學了《內經》,您學的再好,我看您也成不了一個醫生,與《傷寒論》相比的醫生。

梁  冬:就是好的《內經》學者不見得能夠治病?

郭生白:對。

梁  冬:但是好的《傷寒雜病論》研究透了,出來就能夠治病。

郭生白:那絕對是大醫。

梁  冬:所以,我們的聽眾朋友呢,很多朋友就說,我們學了一些《黃帝內經》的課程之後,慢慢開始對中醫感興趣。就是想問,到底自己怎麼樣?有沒有可能也成為一個能夠救自己救別人的醫生呢?也許不見得真的要成為這樣,但是也許會有這個可能。稍微休息一下馬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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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冬:左手《傷寒論》,右手儒釋道,今天繼續邀請我們名老中醫83歲的郭生白老師和我們一起來分享《傷寒雜病論》。繼續有請老師。

郭生白:《傷寒論》呢,它是一個方法系統,這個方法系統我們怎麼看?因為過去啊,在像漢代先秦這個年代,有一些作學問的人,作的多,說的少,好像孔夫子說:“敏於行,而訥於言。”可能是受儒家的影響,包括張仲景也沒有怎麼說理,他只是教你怎麼做,教給一個大規矩,一個大系統。下邊又有子系統,脈絡非常的清楚。理法非常的嚴謹,用藥非常的精細,效果非常的靈驗。我再用十個“非常”也為足以讚歎《傷寒論》,太偉大了!我現在說偉大,我一定要向大家說明白它的偉大之處在哪裡?因為《傷寒論》的內涵,《傷寒論》的核心思想,遠遠超過了我們現代。就這一點,我們不能不說它是太偉大了。

比如說,在《傷寒論》之後,《傷寒論》提出來一個六經辯證,很多的醫家就沒有真正理解六經辯證。為什麼我說沒有真正理解的?對於前人這麼多大家,我是不是有點失敬的?不是的!我是非常的尊敬先師們的,沒有他們即沒有我們。但是在學術的評價上,是不能在尊敬下頭不說真話的。如果《傷寒六經》的核心思想真正理解了,那麼《八綱辯證》、《臟腑辯證》、《經絡辯證》沒有必要再出來。以至於清代又多了一個《三焦辯證》、又出來了一個《衛氣營血辨證》,後來又有一個人搞了一個《三因辨證》,為什麼七個辯證法,我認為就是因為《六經辯證法》沒有徹底的弄明白。後面跟著又建立了六個辯證體系,這六個辯證體系哪個是完整的?當然過去沒人評論過,今天我們不能不評論。因為在共和國之初有一位,有一位朋友叫歐陽其,跟我討論過統一辯證法,我說現在我不夠資格去統一辯證法。如果將來也許有可能,也許沒這個可能,因為我自以為才智不及眾人,不敢說我能夠做到這一點事情。

到了70歲以後,我明白了《傷寒論》,我理解了《六經辯證》,我才知道這一點。

梁  冬:我想請問一下,我有好多朋友沒有這個基礎,就是您能不能再進一步解釋什麼叫“辯證”?

郭生白:這個辯證是中醫看病的一種習慣的提法。最初這兩個字張仲景提出來的。後來又有人寫一個“疒”一個“正”字,這個“症”叫一個病的症狀。在漢代的《傷寒論》上是證據的“證”。為什麼要辯證?要辨別這個症狀呢?這一點我以後要清清楚楚地講。現在稍微說一下,因為這個“症”。

梁  冬:這兩個“症”不一樣嗎?

郭生白:這兩個“證”不一樣,你別管哪個“證”,它的意義就在這。

梁  冬:它兩個通的嗎?

郭生白:它兩個不通。不通,但是人們習慣這麼用。這個東西不能說誰用對了,誰用錯了。以後,我們把這個“證”看明白了,這個“證”就不存在這個區別了。我說這個辯證就是“思辨”他這個“症狀”,就是思辨這個人的表現,知道這個病該怎麼治,該用哪一個法。所以是“辯證”。可後來的辨證和六經辯證不是一回事。沒有相同的地方。

梁  冬:你剛才講這個辯證,因為我們現在西方的醫學都講,抽血,化驗啊,是從微觀來看,這個辯證就是中國古代的辯證,是看有沒有流汗冷不冷?臉色怎麼樣?就可以辨別肚子裡面的東西對不對?

郭生白:這個我得要從最基本的觀念說。中醫治病,中醫看病,它站在什麼位置上看?中醫看病是以人本為,站在人的體能本位上看病,西方醫學是站在物質本位上看病。這個我們可以具體說一個例子。比如說流行性感冒,流行性感冒在中醫來看,這個人感冒了,感冒了以後怎麼了?產生了一些症狀。症狀是從哪兒來的?這個症狀說明什麼啊?中醫看這些症狀是看這個人的體能發生了什麼變化。他是在人本位上看病。他對於這個病理,張仲景說:“太陽之為病。”太陽之為病怎麼講?太陽的含義是什麼?他還有一個少陽,還有一個陽明,三個陽和起來把一個陽分成了三個。同時,把一個陰分成了三個,陰和陽是不能離開的。

說陽病和陰病是在一個人上說的,陽病是外源性疾病,陰病是內源性疾病,外源性疾病是外界的致病生物,病菌或者是病毒,以至於致病的非生物進入人體,引起來的人體的一個功能——就是排異,異己的東西要把它排出去,這是人體做出來一個本能反映。那麼中醫治病,是看這個本能反映的方向,趨向哪裡,它趨向汗腺要出汗,你看他發燒,外中(音)血管充血,發燒,全身顫抖,肌肉顫抖,血壓升高,完全是為發汗做準備,製造條件,汗腺分泌,排開汗出來病好了。

從這一個例,你就看到所有的外源性疾病,都是在人體發生的排異本能反映,這個是從排汗,把致病物排出來;有的從大便排,有的從嘔吐排,有的從小便排,有的從出血排,等等,完全是根據人體的本能,對於外來的異物做出來的一個反映,這個反映的趨勢趨向哪裡,這個排異就順勢利導他把它排出來。

梁  冬:所以您剛才講的發燒這些在中醫看來在《傷寒雜病論》看來,它是一個過程,但是西方可能看到發燒就是一個病,所以就認為是病就要把燒要退下來。

好!稍事休息一下,繼續和郭生白老師一起來右手《傷寒論》,左手儒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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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冬:從新發現中國文化太美,大家繼續回來,回來到國學堂。剛才郭老和我們講到從一個流行性感冒來看,《傷寒雜病論》是怎麼來看這個病的,但是您剛才也沒有講完,郭老就是中醫和西醫是怎麼看同樣所謂的流行性感冒。

郭生白:西方醫學在這一點上,我認為他們是從物質本位來看病。

梁  冬:中醫是從人體本能來看病?

郭生白:中醫是從人體體能本位來看病的。這一點是有區別的,東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區別。我們現在並不是說哪一個優,哪一個劣只是說兩個的區別。

梁  冬:您剛才沒有講西方的是怎麼從病的角度來看,這個跟那個有什麼區別?

郭生白:他是從這個物質本位來看。比如說,感冒是哪一種感冒,哪一種病毒?哪一個病菌?而且這個病菌跟蹤它有什麼變異,這一點對於致病物質看的非常精細。但是他是對抗的,他只能認識到這個致病物質。這個生物體,以後他才能去發明一種藥去殺死它,或者是去抑制它,所以他要走在這個致病物質的後面。中醫不是,他不在微觀上去認識致病物,是在體能上認識自己的體能對於外來的異物做出來的什麼反映,是以體能為本位把它排出去。

梁  冬:就甭管你是什麼?

郭生白:他以不變應萬變,他不管你這個病毒有什麼變異,你是哪個種我一概不管,我管不了,我殺死你我也不殺死你,我殺不死你,中醫認為宇宙萬物是共生關係,誰也消滅不了誰,如果有一個被消滅就引起一場混亂,會有許多物種要消滅。所以他在一個和諧理念上共生,共處,共融,對待疾病也這樣,這是中醫和西醫這一點不同。

梁  冬:這樣的話於是就變成一個問題,一直在對抗,一直在想你變種了以後我再發明新的?

郭生白:我認為現代醫學是一個對抗醫學。中國的傳統醫學是一個和諧醫學。

梁  冬:這是兩種哲學觀的不一樣。

郭生白:導致了兩個體系方法不同。一個導致了用無限分割的方法看世界,看生命,一個是用無限整合的方法去看世界,去看生命。最後一個是對抗,一個是和諧。一個是無限分割,一個是無限整合,一個是宏觀,一個是微觀。

梁  冬:說回來剛才東西方,醫學和哲學的差別?

郭生白:因為東西方的哲學是不一樣的。西方人對大自然是征服的態度,改造。征服這中間必然要取代它,中國人不是,中國人從大禹治水就明白了這一點,大自然只能順應,自然的規律只能順應,不可違背,違背必受很大的懲罰。那代價是太大了,所以這個東西方文化是最根本的差異。就導致了兩個一,都是對立的,一個是微觀的,一個是宏觀的。一個是用分割的方法,一個是用整合的方法。一個是用對抗的,一個是用和諧的。就產生了兩條的學術道路。

但是,這個歸結是不同的。這一點我不想現在說,我想在解讀《傷寒論》的時候,把這件事情說明白。我可以舉一個簡單的小例子就行,比如2003年的SARS,鄧鐵濤老兄治了50多例,都痊癒了沒有後遺症,就這一點說明中醫這個和諧的方法,比對抗的方法要好一些。

梁  冬:你怎麼看最近豬流感這個事情?

郭生白:我認為豬流感並不可怕,也不過就是一個流行性感冒,來了以後排出去就完了。我從來沒有怕過傳染病,我20幾歲就治傳染病。像麻疹、腦炎,這個我每年不知道治多少例,現在我才明白,我那時候就是用排出去的方法,那時候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學,怎麼做的?

梁  冬:反正《傷寒論》上怎麼說怎麼用。

郭生白:我也說不出理來,到今天我都說出理來了。今天我也向大家說白《傷寒論》,就要說中醫治病這個道理,把這個道理還到民間去,我想這是從民間來的,沒有老百姓什麼都沒有。

但是有一點終於被改造這四五十年是很有效的。一個青年人學兩年西醫,再學二年中醫。到後來我沒有看見哪一個能成為一個醫生。中醫藥大學畢業了不照樣開西藥嗎?自己就變了。這中醫啊,當然我不是說消滅,消滅不了。但是中醫藥大學這是一個製造中醫的一個地方。那出來的都不是中醫這是一個可悲的問題啊!非常的可悲!但是,我們不知道別人怎麼看,我看我們受到大自然的懲罰了。大自然懲罰在哪裡?大家想一想,高血壓、心腦血管病、糖尿病、腫瘤,發病人數是逐年遞增啊!一年比一年數大。

但是這些病被認為是終身服藥,是最可悲的一個問題。大家想一想,看一看國家的統計數字,我們抗戰八年死了多少人,我們現在這幾個慢性病死了多少人。我看了這些數字,實在是觸目驚心!兩次世界大戰死亡的人數也沒有現在這幾個病死亡的人數多。而且他是每年遞增而來的,他還會每年遞增而上升啊!十年以後什麼樣啊?這個問題怎麼辦?現在不光是中國,在世界上是同樣一個問題。我認為這是一個健康危機。

梁  冬:郭老咱們情緒稍微平復一下,馬上就休息一下繼續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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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冬:重新發現中國文化太美,繼續有請郭生白老先生和我們一起分享關於這個人體這個生命健康的話題。剛才郭老聊到就是為什麼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反而死於那一些腫瘤病、心臟病啊,糖尿病的人數逐年遞增,是這些病是因為現在科技很發達,地球變化了,所以大家這個病多了,還是說治療方法錯了,所以一直越走越差?

郭生白:科技發達沒有人否認。但是我們看到的是醫學,醫學也發達了。但是,老百姓在這個發達的下面,忍受的是什麼?三十年以前一個腫瘤花幾千,萬八千塊錢就死;十年以後,是花幾萬塊錢再死;現在是花幾十萬,幾百萬再死。死沒有變,治療的成本提高了幾十倍。這是老百姓忍受的,這是不能否認的。這就是我們所受到的懲罰。

中醫為什麼在建國之初是38萬人,到現在我們是13億多人,中醫反倒萎縮到20幾萬人。那時候全國的人口是6億人,我們從這個數字看到了,我們現代的病人找一個中醫的幾率少了多少倍!但是,我們同時要看到我們的政府對中醫有了一個非常好的政策,我相信這個局面一定會改變。不會很久,中國人現在看一個數字,說亞健康的占總人口的73%。這是多少啊,這是9億多的一個數字。那高血壓有說1億6,有說2億的,糖尿病有說七千萬,有四千五百萬。腫瘤有說700萬,每年死亡700萬,600萬。不管是多少。這是一問題,這是向醫學界提出來一個挑戰。誰能來解決這個問題,我敢說一定是中醫!這是一個當仁不讓、舍我其誰的問題。大家拭目以待。

梁  冬:您有證據顯示你這個判斷是對的嗎?

郭生白:我今天說白《傷寒論》,要把我說的話,同時告訴大家。現在我發現一個高血壓、冠心病幾千塊錢就能治癒,不是終身服藥。

梁  冬:你是有這樣的病例對不對?

郭生白:我有很多這種病例,如果現在給我一個平臺,我可以把這個百分數讓大家看到。一個糖尿病也不過一萬到一萬幾千塊錢就能治癒,所有的藥包括胰島素都停掉恢復健康,一個腫瘤用不著做手術可以排出去,就是中醫這個排異的方法。今天我現在是說白《傷寒論》,我講完了說白《傷寒論》,我還有一部我自己作的《本能系統論》,我說完了以後,大家對於這一切就完全明白。

梁  冬:你剛才說腫瘤可以排除體外?

郭生白:一定能排除體外。

梁  冬:怎麼叫排除體外這什麼概念?

郭生白:比如說這個人息肉,囊腫、脂肪瘤,肌瘤、腺體瘤,我不管哪一種是什麼品質的,也不論這個腫瘤生長在什麼地方,就用中藥,用自主排異的方法,這個人體就有這個本能,與生俱來的本能就是把身體裡面的異物排出去。

我們把這個本能幫助這位患者,激發腫瘤患者這個排異的本能,就是幫助他一下,仍然是順勢利導,讓他把腫瘤溶解掉排出去。

梁  冬:通過什麼管道呢?

郭生白:我現在對於這個問題只是一個臆說,現在沒有一個平臺,再去實踐再去驗證它,但是我看見這個腫瘤從有到沒有了。我不能等著我證明瞭以後再治。我相信這一點如果我做不到,我的學生一定會做到。我的這個臆說我認為每一個人產生腫瘤的疾致是什麼?一個是迴圈障礙,一個是內分泌障礙,一個是代謝障礙,我現在看到三個系統的障礙發生腫瘤的一個最根本的原因。把腫瘤排出去也是一個把迴圈障礙疏通了。把分泌障礙通了,把代謝障礙通了,整個的一個人,一個排異系統通暢,這個人就會在內分泌當中分泌出一些生化酶,什麼致的腫瘤就有什麼致的生化酶去把它溶解掉。比如說,溶質酶,溶機酶之類,這裡不多說。

梁  冬:咱們多講講這個,因為聽眾朋友們比如肥胖的人很多,怎麼能夠,肥胖的本質是什麼?

郭生白:實際我講的這個是一個系統,應該講是一個循環系統,一個分泌系統,一個代謝系統,這三個系統能把腫瘤排出去。但是別忘記了,這三個系統能把一個人的血脂、血糖都能平衡了。

梁  冬:您說的不是您的藥,是人身體本身有這個能力。

郭生白:人本身就有這個能力叫本能。但是這個本能系統由於一些組織功能障礙了,就用中醫去看,障礙在哪裡?幫助一下把它通開,腫瘤排出來了。

肥胖減輕了,體力提升了,或者是瘦人體重增加了,體力也提升了。如果有脂肪瘤的、脂肪肝的,脂肪肝沒有了,因為整個一個脂肪代謝程式完全正常了,所以他在全身所有關於脂肪的障礙都掃除了。這是中醫。

   這個東西啊,不是和《傷寒論》無關,這是從《傷寒論》裡解讀出來的,對《傷寒論》的解讀出來的一個本能論,本能論又把這些問題解決了。《傷寒論》沒有治腫瘤的,治糖尿病的方法也沒有,治冠心病的方法也沒有,但是《傷寒論》有一個系統,一個本能系統,本能系統出來了以後,就是把《傷寒論》給發展了。

梁  冬:我想請問一下,為什麼《傷寒論》裡面在講到現代人的很多很害怕的各種慢性病,惡性病在《傷寒論》裡面沒有解釋,也沒有方法呢。是因為那個時候漢朝的人就不得這種病呢?還是這部分給丟了?

郭生白:這不是光醫學的問題,你看在古代,中國的冶金術。吳王劍多風靡。

梁  冬:就是吳王的那個劍?

郭生白:對。有很多的東西,都是沒有留下理論。這是中國古典文化的一個特點。

梁  冬:你覺得這個原因是什麼?

郭生白:這個原因是什麼?我想說也只能是臆測,這個證據拿不出來。

梁  冬:那您就臆測一下?

郭生白:臆測一下就說《傷寒論》,他儒家說君子敏于行,而訥於言。他讓你多做,把好事做就行了,說不說沒有什麼關係。你看,哪個都是這樣,而且他還有一個不好的地方,他說述而不作,“作”是創作,“述”是說別人的東西。所以一個時代並不都是好東西,他為什麼不鼓勵多做,少說啊。他說,“述而不作”這是一種美德。我不承認這個是美德。但是他是“敏於行而訥於言”有這麼一個結果。你看我們對《傷寒論》,《傷寒論》沒有道理嘛?不是。他既然是有一個法,法是從哪兒來的?法是從理來的。理是從哪來的?是從道來的,那道是什麼?仔細一想,這叫溯源,看源頭是什麼?源頭是道,道是什麼?我們必須要回到我們中國人儒家、道家、釋家,一個共同的東西是和諧。和諧從哪兒來?從“天人和一”來。

梁  冬:說到這個地方我覺得慢慢接觸到一些更意識形態和更高深的東西了,稍事休息一下,馬上回來和大家闡述法從理來,理從道來,道從哪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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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冬:重新發現中國文化太美,剛才郭老講到《傷寒雜病論》講到很多的方法,講到很多理,但是這些法和理從哪裡來?是從道裡,道又從哪裡來?

郭生白:我說這個方法,這個方,方劑,從法來。方法是從理來,理是從道來,那麼道是什麼?先說道是什麼?從天人合一來。天人合一這是東方人的一個無限整合,宇宙萬物一體,那麼人的,人就在其中,可是人的,人中也有一個道。這個道是什麼?是規律。一個什麼規律呢?這個規律就是生與死,生是什麼?陰陽和德,陰陽兩個物質,兩個屬性,和起來就是生命。陰物質是有形,有色,有體的,有質。陽物質無形,無色,無體。只是一種動能。動,這個動能也可以說能動。

梁  冬:能動。

郭生白:所以能動你看不見,他必須是覆在物體上,這個物體一動,你才看見生命,如果這個物體沒有能動,你看到它是一個物質。

梁  冬:我可以不可以這樣舉一個例子,我理解一部汽車它有軸承,有機械,有油,有這些東西停在那兒這些東西都稱之為陰,你一點火把它打著了開始驅動了,它能走了,它因為有了能量,它能走了,它有是陽,但是這個陽是覆著著這個車走你才看得見,要不然沒有看不見,是這個意思嗎?

郭生白:對是這樣,但是汽車啊,機械和生命不一樣,這個生命有生命的特性,它能一樣,一旦兩個屬性和起來以後,這個生命開始,這個動能與製造他需要的物質。

梁  冬:這個很重要。

郭生白:這個物質又產生了能動,能動又產生物質。物質又產生能動這叫什麼?中國人叫“陰陽互根”。陰陽互根,互這根本。陽的根在陰,陰的根在陽,這是生命。

梁  冬:所以人和車是不一樣的。

郭生白:車是要人加上油,發動起來,它就走,油完了它就不走了。人不是,人一旦合成,幾十年,一百年,一百多年,如果不去傷害他,他也許會200年,沒有一個人不是因為有病死的。這一點是不錯的,這是人和機械的不一樣。

這個大自然、這個生和死,是陰陽合德,陰陽離絕就死,你看這個物質,這個不動了就死了。沒有動能了。死的他也不知道需要什麼物質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完了。所以這個宇宙萬物是一個和諧的。這個萬物的生存依靠什麼呢?這就必須有條件的。他是互相依賴才能生存的,看看大自然的萬物。羊吃草,牛吃草,狼吃羊,更猛獸吃狼,草沒有了,羊死了,羊死了狼也死了。他這個萬物是一個共生關係。我說這是一個相互依賴而生存,這是一個運動,是動態的,是活動的,天天在動。

梁  冬:這個東西叫道?

郭生白:對,這就是道。之間光是依賴不行,沒有制約不行,沒有制約這個羊越來越多,把草根都吃掉了,草沒有了,羊死了,羊也沒有了,所以如果說生存必須有一個制約,你看看萬物都是相互制約的,相互制約到什麼程度——均勢,一個動態的勢力,差不多,平均,一旦不平均他就要變化,老是一個動態平衡,這是一個運動,這是第二。

第三個運動是相互變化而常新,你看每年的花和每年的草都不一樣,每年的人也不一樣,相互變化而常新是宇宙萬物的一個運動。還有一個,這個還不夠,終始四序而永恆,一個物體要永恆存在,必須有終始四序,就是父生子,子生孫,孫又生孫,永恆存在。

當然剛才說過那個陰陽離合而生殺。這個宇宙萬物有這麼五個運動。這五個運動就是五行,這就是五行,沒人說是金木水火土。那金木水火土是後來人說的。他願意怎麼解釋隨便。不是有人說紅豆、黑豆、白豆,心肝脾肺你隨便說。但是我希望你凡是要想說一個理論,這個理論一定是對人類有好處,一定能夠驗證是真的,你說紅豆補心,你用紅豆補補心大家看看,真能補心那好,你這個理論是真實的。

梁  冬:“補心”就是心臟的“心”?

郭生白:心臟的“心”。心肝脾肺腎,心是紅的,肺是白的,脾是黃的,腎是黑的。五臟、五色、五果、五味、五書什麼都是五。用五種物種去解釋世界,解釋不好,我這個陰陽五行是用五個運動去解釋的世界。解釋的人體,那麼對於這些個病的什麼糖尿病啊,高血壓、冠心病,腫瘤可以用五行這五個運動去思維得到了方法。

梁  冬:但是你又不是很機械地把它看待。五行就是五個運動而。

郭生白:機械的東西不是生命,剛才你說那個車,汽車多麼好的它也不是生命,它是機械。人多麼大的人,多麼小的人,從總統到乞丐都是一樣的,是生命。這個東西我說是天人合一的和諧,陰陽五行的均勢。因為它是動,它是行,我們要用“勢”。是物質,我們可以用均,有重量的東西我們可以用“衡”,因為他是運動,我們最好是說均勢,這是陰陽五行。天人合一的理念就是天人合一和諧的理念,陰陽五行的均勢思維,認識生命規律,順應生命法則,保護生命,完善生命,這是中醫。

如果不是在這個思維裡,不是在這個行為裡,就不是中醫。我這是對中醫的一個界定,現在誰都說誰是中醫,有的一個中醫,給一個女人吃換胎藥,試問這位算不算中醫?

梁  冬:換胎藥?

郭生白:我把這個胎給你換成男的。

梁  冬:就是本來懷的女孩,吃了這個藥就換成男孩。

郭生白:本來懷的什麼不知道,我給你吃藥讓你生男孩。太好了。他算中醫嗎?

梁  冬:他用的中藥嗎?

郭生白:他用中藥你用什麼藥沒有關係,他說我也用中藥,我說他不是中醫。

梁  冬:為什麼?

郭生白:他違背了生命規律,你怎麼算中醫啊?這合乎宇宙萬物的和諧理念嗎?她懷著什麼孩子生什麼孩子你幹嗎給她換了?你要改造自然啊,中醫沒有想改造自然的,都是順應的。再說,能吃換胎藥能換嗎?你這不是騙人嗎?所以,我們現在這個社會上,好多人都把這些污七八糟的東西放在中醫這個筐裡頭,幹嘛呀?中醫是這樣嗎?我反對這個做法,一些騙子也算中醫,但是中醫要有一個界定,什麼是中醫?剛才我說這個一定是天人合一的和諧理念,陰陽五行的均勢思維,去認識生命規律,順應生命法則,去保護生命,完善生命。我對中醫這個界定,是這樣的是中醫,不是這樣你先別是中醫,你學好了你再是不晚。

梁  冬:好了,非常感謝郭老在今天晚上和我們一起在分享了一些關於《傷寒雜病論》還有中醫之道的基礎知識,其實呢可能有一些朋友聽起來覺得還有一點點不懂,我的觀念是這樣,因為我跟郭老已經接觸過好多次,我的經驗是這樣的,聽不懂沒有關係,慢慢聽,慢慢聽,有那麼一兩個月,你就慢慢理解了。你就會發現你就像少林小子一樣,剛開始是綁著沙袋跑,跑著跑著有一天你突然覺得你跑起來箭步如飛,把沙袋去掉,你就能飛簷走壁了,所以花一點點耐心去理解郭老講的什麼叫生命,為什麼汽車不是生命?因為它不能夠陰陽互根,他這個動能它不能轉換為物質,但是我們人體動能是可以轉換為物質的。這就是生命和汽車的最大區別,好了,感謝郭老今天晚上和我們一起分享,我們期待下周同一時間,我們期待下一周聆聽郭老的智慧。謝謝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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