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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醫傳承教材1.3:孩子發燒母親怎麼辦?老人發燒兒女怎麼辦? ...

2012-9-1 15:53| 發佈者: jack| 查看: 16858| 評論: 0|原作者: 郭生白|來自: 大醫傳承公益講座

摘要: 對於每一個家庭,只要是有孩子的,這個問題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大家先考慮一下,我們有沒有必要重述這個問題?有的是自個兒家裏有兒女。自個兒家裏沒兒女的,你要看到天下兒女。以天下兒女為兒女!以天下父母為父母 ...
四 用藥說明
四  用藥說明
  
  (一)  劑量說明
  
  (學生:這個量實際上還是按體重來?)
  
  不按體重就按年齡,大概。這跟化學藥不一樣,這藥都非常平安,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學生:服藥量的多少,是煎藥的時候各種藥多少克還是多少克,只不過服的時候根據年齡?)
  
  對!所以他說幾分之幾,你如果是煎的水多也是幾分之幾,你水少了也是幾分之幾。你自己可以有一點彈性,因為這藥都是非常平和的藥。桂枝是桂樹那個枝子,芍藥是芍藥花的根,大棗你吃兩把不是也沒事嗎?也沒反應,除了甜以外吧,生薑有反應嗎?
  
  麻黃湯裏頭的麻黃,不要太多,太多出汗就出多了。所以一定要限制住一個有效量才行。因爲是給大家開,給母親們開的方子,跟醫生不大一樣。所以這個量比較小一點,但是考慮到有效。那麼麻黃杏仁,杏仁不也是能吃的東西嗎?再一個是桂枝,甘草。所以這藥都是非常平和的藥,任何反應都沒有。一回出不了汗再吃一回,多吃一點不就出來了嗎?只要出一次汗就好病。你一邊輸著液不是照樣燒嗎?不是照樣幾天地燒嗎?
  
  (學生:您開的這幾個方子,麻黃湯,用的麻黃是十克,桂枝湯的生薑用的也是十克,三黃瀉心湯是黃芩用的比較多,大黃用的比較少,您這個是怎麽考慮的?跟標準相比,像這個麻黃標準用四十二克……)
  
  我根據什麽考慮的?我是研究了幾十年的《傷寒論》,我看到了《傷寒論》上的用量,有的我們可以去用。有的,我看不合適。我就把他修改了一下,修改後我用了幾十年。我的用藥說是習慣也好,說是我個人的常用量也好,因為是大醫傳承,我是對你講的我自己。你要看到有不合適的地方,你可以根據別處的用量,那你必須要有經驗,要有根據,你不能在用藥量上給人家找麻煩。我這個用藥量第一個是安全,治病,可以傳給你。我沒有十分把握的東西,我也不會傳給天下母親,就這麽考慮的。
  
  
  (二)  方藥說明
  
  桂枝是溫通血脈的,是讓這個留住的血趕緊流走。
  
  麻黃這個藥,有發汗的作用,有利尿的作用,他有兩個作用。跟桂枝在一塊用,他就發汗。跟石膏在一塊用,他就利小便。你聽說過麻黃有毒不許用沒有?現在我們藥店裏都沒有麻黃,知道不知道?一個常用的藥不賣了,“有毒!”誰說有毒了?中國人用了幾千年了,怎麽忽然有毒了?
  
  石膏是這麼個東西,跟發汗的藥在一塊用,他不妨礙發汗,跟通便的藥在一塊用,他不妨礙通便。
  
  (學生:杏仁是用炒的還是生的?從《傷寒論》上看到有“杏仁去皮尖”,這個有什麼講究沒有?)
  
  炒的。“杏仁去皮尖”,在漢代就去皮尖。這個皮和尖,有一點小毒,不是致命的毒。帶著皮尖你也沒感覺,去了皮尖你也沒感覺。
  
  (學生:杏仁有潤腸通便的效果,在桂枝加厚朴杏仁湯、麻杏石甘湯、栝蔞湯這三個方子裏邊都有杏仁,我覺得是不是同時也有從大便排的功效?特別是桂枝湯加厚朴杏仁,因爲發汗以後不順利,有東西沒排出來,那麽加厚朴杏仁,是不是要從大便往下走?我想在小承氣湯當中就是加枳實厚朴,就是讓腸胃排空通大便。是不是這三個方子都有大便排的效果?)
  
  我認為杏仁在這個方子裏頭不是通便的,厚朴、杏仁在這個方子裏頭都不是通便的。因爲桂枝湯是解表的,就是解肌的,解肌就是發汗。沒有一張方子是既走表還通便,沒有。
  
  這三張方子裏頭都有杏仁,都是止痰的,都不是通便的。他能潤腸不是通便,潤腸和通便不是一回事。你看杏仁、桃仁這一類的東西脂肪多,都有潤腸的作用,和通便不是一回事。
  
  大承氣湯、小承氣湯,用枳實厚朴是爲什麽?大黃是通便的,枳實、厚朴只是起一個助動的作用,是除脹滿的。如果說沒有枳實厚朴,那麽這個重點就沒放在脹滿上。只要有大黃就能通便,芒硝也能通便。調胃承氣湯就是大黃芒硝甘草,為什麼?因為調胃承氣湯不用枳實厚朴是因爲沒有脹滿。他有燥矢,大黃芒硝就解決了。小承氣湯是腹脹滿,所以用枳實厚朴佐大黃。大承氣湯症狀是脹滿而疼,大黃芒硝都用了,枳實厚朴也都用了。
  
  (學生:在栝蔞湯中有沒有可能出現加用桂枝或者加用石膏知母的病勢?我是看到以前您那個肺感染的方子中有知母跟栝蔞一起同用的,通過大便來排。)
  
  有點意思,到今天我還沒看到。你繼續看,等你看到了以後你告訴我一聲,你這個想像非常好。我唯恐栝蔞的通便不夠,所以我加了三十克知母。知母也是通腸的,也是排異的。知母是什麼啊?知母是白虎湯的一味主藥。白虎湯就是通腸的,僅次於承氣湯,是下法的輕劑,這麼個意思吧。包括瀉心湯、白虎湯、白虎加人參湯、梔子豉湯叫清法。實際上就是下法的輕用,也是排異的,從大便排的。
  
  過去、現在都有,把方子開得混亂不堪,可能就是這種思想的放大。這還有點什麽什麽症再加上點什麼,就是你說的這個。忌諱!忌諱胡思亂想!一張方子和一篇文章一樣,不是字越多越好,是用字越少越好!內涵越多越好! 
  
  這個栝蔞湯加知母,可以有兩個想法。一個是不用知母重用栝蔞,再加上三十克栝蔞,不用三十克知母,這是一。用三十克知母,不加栝蔞,這是二。這兩個你要選擇一個,要有根據地選擇一個。如果你要認為腸裏有可下的,比如說腹部脹不脹、滿不滿?你可以選用知母。選用知母,還是選用栝蔞,不能沒有根據。
  
  用一味藥,像打架一樣。多去人,不行再去兩個。不行,人越多越容易讓人打了。你看打靶的,一人一槍一彈,一發命中。去一千來人,都舉起槍來,“嘩”這麼打,未必打得住。
  
  (學生:在透表方裏邊,如果有便秘的話,您說是要用紫草,而且只能用紫草,那麽和其他比,比如說知母啊……)
  
  如果說透表,像麻疹、猩紅熱、腦炎,或者是長癰、腫、發熱的腫,這個啊,最好是紫草,什麽也不能代替紫草。為什麼啊?紫草是活血的。
  
  (樂潛山:我說兩個病例,一個成功的,一個失敗的,都是透表的那個方子,咽炎,我自己前兩年,嗓子疼,我吃了銀花、連翹、牛蒡子、牡丹皮、桔梗、甘草和山豆根,吃了以後就嘔吐。我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嗓子疼不嚴重,或者我藥開得不對。另外一個病例是給一個朋友,我的朋友嗓子疼、乾、乏力、咽不下、惡寒、但發熱不明顯。我也開了同樣的方子。兩個小時以後,他所有症狀都消失了,也就是說兩個小時就好了。我就想瞭解,爲什麽我給我自己開方子的時候就嘔吐,我給我的朋友的時候……)
  
  你用山豆根沒有?
  
  (樂潛山:對對,我自己具體症狀我忘了,因爲是前一兩年之前。我的朋友是上個月。我給自己開了山豆根十五克。給我的朋友,沒敢開山豆根,但是也好了。怎麼理解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沒對症?或者是因為嚴重或不嚴重?我的理解是嚴重的時候用山豆根,不嚴重就不用了。)
  
  不是,山豆根這個藥非常地苦,非常地難吃。這個藥有催吐的作用。你看我啊,一般我不用他,我現在有這個毛病。你吐是因為山豆根,他沒吐是因為沒山豆根。他好了,你要不吐你也好了。你吐出來了,和沒吃一樣,你怎麼會好呢?礙不著嚴重不嚴重,山豆根可以不用,山豆根有催吐的作用,桔梗也有催吐的作用,比山豆根要輕。
  
  (學生:犀角地黃湯的犀角和羚羊角也是透表的藥嗎?)
  
  這個事不好說,他說犀角是解毒的,羚羊角說是息風的。大犀角你見過?我保險你沒見過。犀角地黃湯是溫病學上的治法,這個犀角現在你就找不到,而且貴得出奇。誰也不往外拿,擱著唄。我們儘量地不用,不用也不是不能治好病。到不了那個時候病就好了。善治病的不是用好藥,而是用普通藥。
  
  咱比方說,要是用上十克犀角,十克犀角不算多,他們用幾分,沒用。我有一個孩子,當年就是因爲麻疹,被別人給治壞了。被別人退燒了,全身敗血。兩個腋下都爛了,爛得和肺相通了。一呼吸“啪、啪、啪”兩邊都冒氣泡,胸腔都爛通了。人家拿大斧子給我劈犀角,犀角來了我使菜刀又破成細片。我擱半砂鍋煮水喝讓他。這半砂鍋你知道得多少錢嗎?咱比方說這半砂鍋要是一百克。現在要幾百萬一公斤,你說這一克是多少錢呢?就這半砂鍋得十幾萬,所以我們不用這個十幾萬塊錢,那大黃牡丹皮、大黃桃仁、桃仁承氣啊,很簡單,頂多二三十塊錢。犀角現在是個世界保護動物,我不想這個東西來用藥,並不是非他不可。溫病學家的用藥習慣就是這樣,張仲景沒有一次用犀角、羚羊角。你看他用的是什麼?驢皮,是畜生、是家畜,豬膚、羊肉,再怎麽用一些昆蟲。
  
  中醫有許多的流派,用藥有一個態度,有的是不可繼承的。北京有個大醫,名氣很高。解放以後還活著,還給人治病呢。這個人有個毛病,對有錢的人有意地用貴重藥。我跟你說一個例子,國民黨有一個將軍,我跟他弟弟是小朋友兒,他說他們家的事。這個將軍病了,找這個大醫治病,開車去接到家裏來,看了病開了個方子,到鶴年堂去拿藥。不是同仁堂,同仁堂在北京是賣中成藥的,鶴年堂是北京第一家賣飲片的。這一副藥花了一千八百塊現大洋。值錢值在哪兒呢?他用吉林野山人參,要中段三錢。這一支人參前頭半截、後頭半截,都算下腳料兒不要了,這個價值都計算在這三錢裏頭,都用了太多。診費五十塊大洋。那個時候,是六十塊錢吧,買一兩黃金,一兩黃金是三十三克。這五十塊錢大洋是出診費,門診是五塊,出診就翻番了,夜間出診又翻幾番了,翻到五十塊錢出診費。吃了兩副藥好了病了。這個病一共花了三千來塊錢,給了一千塊錢的禮券。貴在哪兒呢?一個是診費,一個是這副藥,這一味藥。
  有一個朋友看見了這個過程,就說:“大夫,您這個方子,要不用這段人參,用黨參行不行啊?”這也是個內行啊。
  他說:“用黨參不行啊!”
  “怎麽不行啊?”
  “哎,貴人吃貴物兒啊!你要給他花幾百塊,他不吃了就。你花幾千他就吃了,吃了就好了。黨參幾毛錢,那哪行啊?”
  這是用藥的習慣。
  
  有的人,一般藥能治的病,絕不用貴重藥。有的人看你值多少錢,我就給你開多少錢的藥,就得用貴重藥。各人有各人的想法。
  
  這個方子除了犀角還有什麽?還有地黃、芍藥、牡丹皮,完了吧?犀角地黃湯裏頭治病的是什麽?地黃、牡丹皮,對吧?那貴重的東西是犀角。化瘀血幷不是犀角的能力,是牡丹皮、桃仁,甚至於生地也不是化瘀血的能力,他是一個養血的能力,但是他又有一點缺點,有點害胃的成分,你吃了不好受,讓你不舒服,也說不上是疼,也說不上是脹——“逆嗝”。
  
  獵人使羚羊角喝酒,他說使這東西喝酒不感冒。他一代一代地這麽傳下來的東西,我們不能說他是假的。我們又沒用過,我們能說是假的嗎?
  
  自古就用犀角杯,他說是解毒的,你說他不是解毒的?都說是,你就是到了暹羅國,也是說用他解毒。他說牛長的犄角幹嘛?解毒的。你看,這叫天溝,這叫地崗,整個兒的犀角。他說犀牛在熱帶裏什麽植物都吃,一些有毒的植物吃了他有反應,有反應他肚子不舒服啊。有時候吃了有毒的東西肚子疼,大舌頭添,天天舔,時間長了,添了這兒一道溝。他這麽舔,還那麽添,這兒添不著地方就長,添著的地方不長了。下頭一個崗子,叫地崗,這兒叫天溝。就是讓舌頭添出來的這麽兩個特徵。整個兒的犀角辨別真假,就是看有沒有天溝地崗。說他到底是幹什麽的?說他解毒,始終都說他解毒。解什麽毒?他怎麽著解毒沒人說過。你說他排異,吃了也沒見他出過汗,也沒見他大便過。有些事是不好說。要說他是活血的也未嘗不可,活血和解毒是近鄰,活血和排異也是近鄰,究竟是什麽?沒做過深入的研究。
  
  你說咱們說的這個,誰也沒有有意地去向天道靠攏,你靠攏不上。但是我們回過頭來看一看,我們這種觀念,這種方法,合不合天道?“高者抑之,下者舉之。”是不是?你說體溫也好,你說任何一個系統,任何一個反應都好,你看看是不是?合不合這個“高者抑之”,抑制他、壓抑他,“下者舉之,有餘者損之,不足者補之。”醫道是不是天道?醫道是不是執中?是不是中道?天道是不是中道?太簡單了,一看就知道。梁山泊那個杏黃旗,不是寫的替天行道嗎?因爲他殺富濟貧,把富人殺了,就給窮人去。他是替天行道,天可不是這麽個行法。天幷不是把有餘的殺了,把他的東西給那不足的,這是有差別的。

   
  (三)  給藥方法探討
  
  對於這個孩子發燒的問題,誰還有?沒有一個人提這個問題,這幾個月的孩子怎麽著吃中藥啊?三四歲的孩子我就是不吃藥,你怎麽著,我咬著牙。你給我灌到嘴裏,我就“噗”,噴出來,你怎麽辦啊?你別看這個問題啊,你學得多麽好,你方子開得多麽好,他媽媽喂不了藥,你整個是個零!你信不信?誰有法兒?
  
  (學生:拿個注射器,打屁眼裏,從直腸直接給藥。)
  
  我知道你得說這個,你打進去他拉出來了怎麽辦?
  
  (學生:就是不能太熱也不能太冷,冷的也拉,熱的也拉。)
  
  這是個好方法。醫藥需要發展,發展就是進步。中藥面臨著一個脫味的工程,把中藥脫味,把難吃的那個味去掉,這是可能的。我去年跟理工大學的一個教授合作了一下。他說,這樣成本還低,基本上沒味兒是做不到。味兒很小,可以接受,這個能做得到。再不然就是用一種包埋的方法也可以,這是以後的話。首先對于孩子吃藥啊,把這個問題解決了,接著是成年人,大家心裏頭有這麽一個想法,惦記著這個事,有機會多考慮一下。
  
  (學生:小兒給藥的問題,那是很大的一個問題。從直腸直接給藥對於瀉心湯系列腸胃的問題效果比較好,但是比如說肺炎、肺感染,上部的這些疾病的話,從直腸給藥有多大效果?效果是不是不夠好?有沒有更好的方法?)
  
  有多大效果啊?一般地說是二分之一。在結腸給藥,最少藥量得大一倍。藥量和吃最少得差一倍,可能再多點兒才好。這個大注射器在肛門給藥,是我首先用的,你甭看他說,那是我說給他的。老想著再有一個方法,別在結腸給藥,還是在胃裏給藥,免去了這個服藥的這個苦味。這個怪味吧,反正讓人不舒服。
  
  (學生:過去有很難吃的西藥,給小孩用那個江米紙包裹了。)
  
  對,用糯米紙,使糯米做的紙把藥包起來。那個玩意兒也不很那麽好吃。他那個包兒,在嘴裏稍微一停留,化了。你說不停留啊,還真剌嗓子那玩意兒,也不舒服。還是想個別的法兒。
  
  (學生:市場現在有小型的霧化器,可以把一百毫升到二百毫升的藥液放進去,開了霧化器以後,鼻腔那有個罩,一扣他就吸進去了,通過肺進去。)
  
  在肺裏給藥啊?這個啊,中藥不行,中藥肯定不行!肺裏進去的水汽太多了要嗆,呼吸困難。我們在濕氣重的環境裏頭憋得慌。有一次嚇我一跳,我睡覺做夢出不來氣。我說我沒心臟病啊,這也是做夢啊,在夢裏頭說的。我沒心臟病啊,怎麼這麼胸悶呢?哎呀,這個難受啊,難受得我啊,“呼”坐起來了。趕我坐起來了我知道了,我是做夢。我醒了。憋得我啊,真是憋得要死啊!我趕緊開燈,我一看屋裏,我說怎麽回事了這是?著火了?怎麼這麼大煙啊?我就朝外跑。趕我跑出來才緩過口氣來,我還不知道怎麽回事。趕我開開屋裏那個門那麼一看,哎呀!就像那個籠屜啊,這麽一開那個籠屜,那個大水汽,鋪面而來!我知道了,哦,一下子全明白了這會兒。我有個加濕器,那天睡覺的時候乾燥,我最怕乾燥,開到最大的功率。我可睡著了,他可就製造這水汽吧在屋裏。這玩意兒不行,“撲、撲”噴兩下,那玩意兒,也就是幾毫克,多了那可不行。這法兒,還沒找到。少量地在肺裏給藥,從肺裏滲透到肺循環裏去。腸子裏給藥也是在腸子裏,進入循環。在胃裏給藥,一部分,可能是一大部分,在腸子裏一轉這個彎,也是進入循環。不進入循環這個藥無效。要有一個新途徑,咱們不是知道人是上下相通,內外開放的嘛,對不對?如果我們把這個藥在胳膊上、腿上、或者肚子上,怎麼著給他點兒壓力,讓他透過皮膚進去。從這個循環裏給藥,我想是可能的。
  
  (學生:我見過一個藏醫,在治癌症晚期病人水米不進的時候,他把藥用醋化開以後,敷在腹部神闕這個部位,一樣能夠起到一定的藥效。)
  
  中醫倒是有這個方法,使醋調大黃,貼肚臍就通便,貼在肝臟就通血,倒是有這個方法。要是以後能在皮膚給藥,這是最好了。比現代醫學的注射要好多了,他們那個把什麽東西都上血裏頭去,我們這個是通過組織,通過微循環進去。有些進不去的東西就留在外邊了,比注射強,比輸液也強。將來這個法兒,我想一定會進入醫學。咱們沒錢、沒時間做不了實驗,等到你們有了條件,你們做實驗去,把這個法開發出來。
  
  (學生:我知道一個人,治自己的風濕病。做了一個容器,自己鑽進去,把藥放在下邊加熱蒸起來。他自己做的藥蒸,長期這麼給藥治,把自己搞好了。他是用苗族的苗醫用的方法。)
  
  這個法兒古時候就有,那個大醫叫誰,給那個竇太后治中風。就是熬了多少斤黃芪,在床下頭支上鍋,竇太后躺在床上,覆上幾床大被子,用藥汽那麼蒸她,就這個法兒。這多少年起碼得有一千好幾百年了。就是蒸法,治竇太后中風,使黃芪。你們誰見過這個資料?這是古代的一個病例。(按:許胤宗,南朝陳國柳太后,黃芪防風湯,公元六世紀中。)
  
  (學生:很多母親會問,給孩子吃這麽苦的藥,可不可以在藥裏面加蜂蜜?或吃完藥給他吃糖?但是紅糖、冰糖、蜂蜜都是一味藥,小建中湯裏面就有飴糖。對於感冒發燒,比如桂枝湯裏面加糖會有什麽影響?)
  
  其實藥裏放糖就是糊弄孩子,還是難吃。他不是這麽難吃,他是那麽難吃。有的藥不能放糖,有的藥可以放。比如利尿的藥,放一大些糖,會影響效果。如果說補血的藥,放點糖無大礙。
  
  (學生:我是這樣覺得,瀉心湯這一類,絕對不能加糖。大黃、黃連、黃芪本身吃到腸胃裏是要抑制發酵,你再加糖,加蜜,是不是會起反作用?)
  
  這個方子不能擱糖。發酵是什麼意思?就是培養細菌。本來裏頭培養細菌的東西就不少,再添上點新的,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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