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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生白語錄

2011-9-9 17:02| 發佈者: jack| 查看: 2749| 評論: 0|原作者: 郭生白

摘要: 中醫復興之後,人人都知醫,蒼生無枉死,有病自家治,大病可商量。中醫發展的高度成熟是天下無醫,生民無病。消滅自己是中醫至高理想。

  你看今天我們說了一個結構,生存是養生與護生才有生存。養生、護生,養生本能、護生本能合起來就是生存活動。出現了能與物的不平衡,那一面出現了一些有害的致病的物質,進入體內了,發生了排異反應,這兩個部分是產生方法的根據,具體的勢,趨勢,就是勢態,來自於一個具體的排異反應,或者是自主調節紊亂,根據這個具體的東西制定了一個具體的方法。這個脈絡是很清楚,全部的一個本能系統醫學,就是這麽簡單的一個結構,錯了不行。原來是這麽簡單,可是他說的是一般性的,到具體的可以衍生出千千萬萬。

——選自《本能系統論》第二十五講


  一個養生系統、一個護生系統,都是本能。這個養生系統要在一種甚麽狀態下才是好的?你要知道了這一點兒,你所有得到的養生的信息哪是對的哪是錯的你用不著問別人。今天我用四個字告訴你,我們的生存,養生的這一個系統要在一種甚麽狀態下頭是最好的?用傳統的話說不太容易懂,他叫“陰平陽祕”,我們換一個說法,把這個陰陽換了,其實還是陰陽,因爲陰陽的屬性太多,咱們把他縮小一點兒,是“能祕物平”,就是我們攝入的物質和我們產生的能量是平衡的,如果要不平衡,你就進入另一種狀態,甚麽狀態啊?失衡的狀態,就發生障礙,發生程序紊亂,這就是慢性病。

  大家想一想是不是,你看看現在有的人光吃好東西甚麽也不幹。“誰說我不幹啊?我還得喝點酒,我還得吸點煙,我還得怎麽著,我還得怎麽著。”幹甚麽啊?幹這個啊?就是不出力。“我活動,我打一個小時的太極。”你錯了,那一個小時的太極不算活動。任何一個農民、一個工人他那個最輕閒的工作,也不是你那三個小時四個小時的太極那點活動。所以光有攝入沒有付出造成一個不平衡:急劇地體重增加,脂肪太多了存起來。存得太多了血管裏都是脂肪,血管病來了。這一個血管病我給你數出五十個病來都說不完,代謝紊亂了、分泌紊亂了,糖尿病、腫瘤都出來了,一切的大病都從這個不平衡開始。你看看這事兒怎麽辦啊?那就是說我們要考慮養生就考慮這一個,我的能和我攝入的物質平衡,而且是動態的平衡。我們多少萬代的祖宗就是這麽走過來的,絕對不是一日三餐講究高營養,按照體重攝入多少大卡的能量,絕對不是這麽著過過來的。這麽著我看活不好而且也做不到,純粹的是胡說八道。一個做不到的事兒你說來說去有用嗎?我提倡的是饑飽勞碌。我就這麽做,你不信你別做。老吃飽飯不幹活不行,要不你就少吃,要不你就多幹點兒,反正把這個平衡最好是找出來你就平安了,內源性疾病就沒有了。

——選自《本能系統論》第二十五講


  大家別認為我《本能論》是醫學,我說給你,不是。我鄭重地再一次說給你《本能論》不是醫學,他是一種思想,他是對生命的一種認識。但是我們認識了生命以後我們再看生命,看出來了是甚麽?是本能系統。我們怎麽做?我們在本能系統上做,我們得到的是系統效應。這是一部系統醫學,是《本能論》衍生出來的,《本能論》不是醫學,是文化,是我對中華民族文化的認識。大家千萬地別說《本能論》是醫學,《本能論》不是醫學,但是他衍生出來了一部系統醫學,他就在裏頭呢一部系統醫學。

——選自《本能系統論》第十三講



  內分泌和情緒有直接的關係,情緒好內分泌好,內分泌要不好情緒也不好。但是,內分泌好他不會說攔著你沒有煩惱,這個不行,不會!一個人的心胸狹窄,不能容人不能容物,一個便宜占不了就咬牙恨,這種人內分泌多麽好他也快樂不了,大自然就這麽安排著我們。你說我們該怎麽著還不明白嗎?要尋找快樂,別等著快樂找你!他要不來怎麽辦呢?對不對啊?我們找他去!

  ——選自郭生白《大醫傳承實錄•本能系統論》第八講


  我們百分之九十五的人不健康,這是零三年的統計,還在逐年遞增,是為這個問題。我們這六十年的治療是災難性的治療。大家想一想,沒人這麽說過這個,你看看是不是災難性的治療?糖尿病六十年的降糖藥一個也沒好過,照樣還讓你吃,這是幹甚麽?你要在家裏你那孩子病了,甭說你六十年,你吃六次要好不了,三次好不了,兩次好不了,這個藥你就放棄了,幹嗎給六十年吃?越吃病越多,最後透析把錢花完了,火葬場裏去了,哪一個不是這個結果啊?一個高血壓六十年的降壓藥,要麽就搭橋、要麽就支架,最後搶救成功了多加點兒藥,搶救不成功——火葬場。六十年這種治療。腫瘤切除化療再加上放療,六十年成功過沒有?還在重複。我們是不是在災難性地治療?既然要是是為甚麽不改?有沒有一個錯誤重複六十年不改的?你誰來回答我?這算不算一個災難性的治療?

  ——選自《郭生白大醫傳承實錄 本能系統論》第一講


  “陰涵陽附、陰陽互根、升降出入”,生命就這麽三個大系統,十個本能系統是從這三個當中衍生出來的。知道生命了不?生命就這麽簡單,十二個字,生命發生,生命過程就是生命存在的過程,生命的一切的活動十二個字,在中國傳統文化當中是十二個字說完了,說得非常地完全。不愛傳統文化的人是因為他不懂,要真懂了沒一個不愛的,甚至於愛得要命,覺著是一個中國人太幸福了!

  ——選自《郭生白大醫傳承實錄 本能系統論》第一講


我今天要談的就是

升降出入與內外開放在臨床的意義是什麼

因為我們發現了這個東西

看到了很多很多的東西該變了 變了要

不合理了 不能再存在了

我經常遇到的一個問題

我提出來跟大家討論討論

說郭老你這不是千人一方嗎

大家心裏明白嗎

你這個強生粥 化脂湯 還有排異湯

你這不是千人一方嗎 我說不是

你怎麼不是啊 我說他不是千人一方

他是萬人一方 萬萬人一方

我說人類一方 不是千人一方

你差得太多說的

你怎麼南方人和北方人生長在不同的地方

有不同的習慣你都用一個方子 你這合理嗎

我說合理 非常合理

怎麼合理呢 我說病好了就合理

你根據甚麼啊 他們說的這個錯了

我說我不評論 錯不錯我不評論

我不是靠評論別人生存的

我是靠治病 大家自有看法

何用我來絮絮叨叨呢

我就知道我萬人一方 萬萬人一方 治好了病

根據甚麼啊 我說我有我的根據

我不根據你住在那兒

我也不根據你戶口在哪兒

我不因為你工作地方在哪兒

你居處高原 你是居住沿海

我一律不管 我管不著

我就管甚麼啊 你的本能和他的本能

中國人的本能 外國人的本能 都是一樣的

你出汗他也出汗 你大便他也大便

大家使一個地方

都使嘴吃飯 使肛門大便 使毛孔出汗

嘴喝水等等沒分別 本能一樣

外國人有病也是要排異

我說我就根據每一個人都是一樣 沒有區別

你要看面部 六十億人六十億個面目

萬頃森林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

我不看這個 我看這個對我沒意義

我就看本能 每一個動物都有本能

尤其人 別管黑人白人 別管甚麼膚色的人種

這本能都是一樣的

因為居住條件不一樣 長的模樣不一樣

膚色不一樣 時間長了 就叫人種不一樣

但是其他的作爲生命的本能完全一樣

我就是萬萬人一方 那還不僅是萬萬人一方

還發現了一個問題 一方治多病

你一方治百病啊 我說對 太對了

萬萬人一方 一方治百病

我們就發現了這麼一個問題

你猜怎麼著啊 老頭兒一動老婆兒 笑著走了

你說 你怎麼看這問題

就說我們這工作做得不到

我們為甚麼不讓人家明白了啊

看起來我要給你一百個人治好了病

兩個字 容易

我要使這麼一位明白了 一個字 難 太難

他就不等著我再跟他說他就走了

你說我八十多歲了

我能以耐心地跟你說這些個話

我覺著我很累了 甭說別的

他呢 一拽老婆兒 這麼一擺手就走了

不聽我瞎白話了

這就是這意思是 別聽他瞎白話了 走

這個現象我不是看見過一次兩次了

我呢對於這個問題我不怨別人

我們自己沒做好 我們要引咎自責

這是我經常遇到的

——選自郭生白大醫傳承實錄《本能系統論》第五講


  要有一個信息醫學,這個信息醫學和鍼灸不是一個概念。我們為甚麼不用鍼灸,不是標新立異。他可以包括著鍼灸,還有其他幾個方法,留下發展的空間,將來這個經絡學絕不是光鍼灸,也絕不衹是鍼灸、砭石、推拿、按摩,還有別的新內容,現在我已經有這個計畫,在信息理論上發展這個系統療法。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二十講


  我有一個想法,將來的醫院是立體的,藥療、食療、信息、意能。經絡是信息。意能包括其中,包括昆曲、包括京劇、包括《春江花月夜》,包括《步步高》,好多的好東西聚集在一起。我讓你一進那個醫院,聞到的是花香,看到的是完美的生命。沒有西藥味,見不到繃帶,見不到戴口罩。一點兒醫院的色彩不要,都是最美的,我不信你不能好病。我說的這個信息,包括鍼灸、砭石、推拿、按摩,甚至於舞場我都要包進去。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二十講


  鍼灸在一個穴上可以補、可以瀉。咱講一講甚麼叫補瀉。這麼著轉是補?那麼著轉是瀉?不是。是有人那麼說,不是。不管怎麼著轉,也補也瀉。怎麼也補也瀉呢?你看看我那個生化湯吃了,大胖子體重減了,太瘦的體重增加了,這是怎麼回事兒?“他調節。”鍼灸不是調節嗎?還是自主調節。你是用藥物調節,我是用信息調節,想一想是不是?這一回等到我們對生命發生了普遍性的認識,鍼灸不說你就有理了,誰都知道你這是給我調節的。三棱針“啪啪啪啪”出血,你這是給我排異的。你出不去本能,為甚麼啊?本能是生命的一部分,你為生命工作你能不服從本能嗎?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二十講


  學中醫學甚麼啊?你要認為光是治病你就錯了,錯了一半兒還多,這裏頭有文化、有思維的智慧,還有更重要的東西,我們怎麼著對待自然,我們怎麼著對待人,怎麼對待自己,這個大文化也在這裏頭。這個東西就是我們對萬物的一個態度、對人的態度、對自己的態度都有。所以中醫說:“學醫的時候,你可以沒文化,醫學成了你一定會有文化。”就在這兒呢。他教你的不是光治病,更多的是智慧、是做人。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九講


  你看現在有些孩子幾個月,一兩個月就有這個病,為甚麼啊?我們生活好了,母親在哺乳期的時候生活高一些,奶水多。老怕孩子餓著,從來不想怕孩子撐著,這是母親的一個特徵,老給他吃。孩子不知道,他是一種本能,甚麼時候吃得有了病了才不吃了。能吃的時候就吃,吃個大肚子,還給,消化不了了,發燒了,一看發燒了趕緊退燒。我想這是個普遍的問題吧。一退燒,錯了。常常大人的胃病是這個時候給留下的。如果說在幾個月幾歲的時候,翻來覆去地發作,翻來覆去地去退燒,次數一多,這個孩子就帶著胃病上學去了,帶著胃病長成青年,帶著胃病再長到成年了,老是胃不好。我是看病的常常看,“我幾歲我這胃就不好。”我一聽就明白,沒有餓出來的,都是這麼著來的。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九講


  我沒教你對症下藥,我是教你一個排異系統,順勢利導。你記住,我絕不教人對症下藥,我就不會對症下藥,我忘了。你老在那兒對應,你就大錯了,你用不了了。你這個思路不是我說的那個思路,我最煩的就是對症下藥。我們走到今天不能還像幼兒園的水平,對症下藥是不懂醫,有一個不懂醫的教給他的,“你對症下藥,他還覺著挺美,“我是對症下藥。”我暗暗地說:“你幼兒園的水平!”我們現在生命都破解出來了,你幹嗎還對症下藥?”我的方子不是對症下藥,那是讓你從這個現象裏頭看出來一個排異系統、排異反應,你要老對症下藥、對症下藥,你在那個罐兒裏出不來,永遠你懂不了生命!我沒讓你根據症狀用方子,大家想一想我說的這個,我是說通過這個症狀,看出他來,是向哪個方向排異,聽明白了嗎?可能這半天、這幾次你都是從對症下藥上考慮的,我沒說過別的。就是你聽著我說的是閒話,我也是給你說的一個道理,讓你悟出這個道理來。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八講


  經絡就是本能,就是本能系統縱橫的聯接帶。按摩經絡,能動著本能了。本能的活動也聯著經絡。未來的醫學絕不是藥物是藥物,鍼灸是鍼灸。不是,遠遠地不是。是甚麼?是個立體醫學。藥物、經絡、意念。

  昨天一個老太太,從山西大同來找我看病,為甚麼啊?甚麼病?我一看我明白了。我說:“這是你的甚麼?”“是我媽媽。”我說:“你媽心理上有壓力啊。”“有啊,前年我妹妹癌症死了,他就病了,一直就治不了啊。”一直就治不了,你說我能治了?你說我會治不會治啊?

  (學生:不好說。)

  不好說吧?說好說,我治不了,一句話就完了。你說治不了,這麼遠來了我就說治不了就走了,這給人添了病還是去了病啊?你說這玩意兒這個人很難做吧?這怎麼辦啊?咱別給人家添病行不行?讓人好了行不行啊?我就這麼想了想我說:“我給你出主意,你聽不聽啊?”“行,您說吧!”哎呀!我感激人家啊,這麼相信我。“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我說啊,“你回去啊,別再治了,誰他們也治不了,我也治不了,我知道誰治了。”說:“誰治了啊?”我說:“你們那兒有寺院沒有?”說:“有啊。”

  (學生:菩薩能治了。)

  唉,你說對了,我說啊,“這病佛能治。”“你信佛啊?”我說:“我不怎麼信,有時候他有用,我拿來當味藥使。”我這麼說並不是不尊敬釋迦牟尼,他作為一個藥讓人好了病,他這不是佛嗎?對不對啊?我不是不尊敬他,我把釋迦牟尼當味藥使,他就好了病了,我說:“信佛去,好好地學學這個三世因果,好好地學學六道輪回,他就好了。”“對,回去我們就去找師父。”你說好了好不了?

  (學生:好,肯定好啊。)

  肯定好嗎?你這一說肯定好那必然好了?你還知道呢,佛更知道,你說是吧?我說這個未來的醫學是立體的,這算是一個內容,對不?你別管怎麼?“大德曰生”,你衹要是讓人家好了病,怎麼著做也是對的,是吧?

  你衹要是能以讓人生存好,對人有好處,我就信,你誰也是一樣,我就信;你老給人造成災難,我就不信你,就是不信。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七講


本能系統醫學的發源

  《傷寒論》在我們民族文化當中是甚麼位置,他本身是代表中醫的核心,他的核心就是“本能系統醫學”,就是認識人的本能。因為他是一部方法系統,我們就學他的方法系統,但是不單是一個方法系統,我們在學方法系統之中我們把理論說明白,這是我《說白傷寒論》和《傷寒論》本身的區別。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二講

  外源性疾病,我把病的原因說出來了。排異性,我把一個一般性的方法說出來了。下頭汗法系統,包括解肌、發汗、透表,吐、下,我是用這個排異的核心,來分他那個方法。我是來於六經,比六經更容易明白。要如果更艱澀、更難懂,那不就越搞越糊塗了嗎?如果我們說外源性疾病是陽病,實際上就把陽病解釋了。說內源性疾病是陰病,也把陰病的性質解釋了。如果說陽性病外源性疾病我們用排異方法,我們把方法的核心思想也解釋出來了。這一部“本能系統醫學”就更為明確了。就是我們先人做了,沒有說出來。我們今天說出來,丟掉的沒法找回來,我們今天補上,我這個《說白傷寒論》也就做這麼一點事情。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四講

  大概在兩千六百年前中醫發現了本能系統,就是我上幾周講的升降出入、內外調節;中醫發現了這個東西,到漢代《傷寒雜病論》出來了一個方法系統;今天我把方法系統的內涵詮釋出來了,原來是本能系統。這是中醫從戰國時代走到今天的這麼三步,這三步走了兩千五百年。兩千四百年前,西方醫學的創造者希波克拉底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在兩千四五百年以前,希臘和中國肯定沒有來往,這兩個國家在這二三百年裏頭,大家的智慧怎麼就這麼相同啊?我相信他們是同時看到了生命當中的一個東西。人與人的智慧相差無多,都認識到了這一點,可惜希波克拉底沒有形成理論,沒有拿出方法,導致他的後代走了一條工業的路,沒走生命科學這條路。東方和西方古代大家的見解正相同,到今天我們這三步邁出來的都不是空的,都是腳踏實地的。東漢建安年代流行傷寒,那也是個病毒性傳染病,死了好多人。但是因為中醫是一個“本能系統醫學”,所以張仲景出現了一套方法系統。到乾隆年代流行溫病,江浙這幾位先生在《傷寒論》的基礎上,發展了他的方法系統,瘟病被解除了。一直到今天,上世紀一九五六年,蒲輔周先生治腦炎,用的《傷寒論》的方法。零三年鄧鐵濤先生治非典,用的溫病學的方法。也就是說這個“本能系統醫學”,經過了兩千多年的時間考驗,從一次一次的災案當中走出來,而且近百年跟西醫的較量到今天,勝出的是中醫。為甚麼?西醫面臨著藥源性疾病、醫源性疾病無法解決,而且對功能性疾病現在還是無法治療。在我眼裏頭看,他們是走向崩潰的一步。甚麼都用刀子解決,這是絕對不行的。因為這已經跨出了醫學,這不是醫學的內容了。你背離了你們的祖宗太遠了,你們的祖宗原來是在本能醫學上在踏步,沒有前進。你們是走出這個本能範圍以外,越走越遠,所以我說勝出的是中醫。再一個,中醫現在解決了兩個問題,一個是亞健康,就是治未病;一個是治已病,就是現在當今所謂不能逆轉的終身服藥的疾病,中醫都解決了,所以勝出的是中醫,這是不能錯的。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五講

  本來中醫從一萌發的時候,就是藥學家和醫學家用一個大腦,也就因為醫學家與藥學家用一個大腦思考,所以東漢流行傷寒,張仲景一部《傷寒雜病論》問世。中醫從經驗醫學發展到“本能系統醫學”,得到了一次大的發展。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七講

  舉辦中醫傳承講堂,大量地很快地複製,複製甚麼啊?複製中醫。他們說中醫不能複製,先讓他們看看這個複製多麼快、多麼簡單、多麼有效。我看中國要有幾千個人到全國各地去用“本能系統醫學”為人服務,很快就會被一大部分人接受。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八講

  大家可以看到肺連著泌尿系統,泌尿系統怎麼能泌尿啊?泌尿系統在循環系統裏,都是從血裏頭泌出去的,是血液給他帶出來的,關係到循環系統。排大便是甚麼?代謝。代謝系統是獨立的?不是,代謝系統是根據蠕動和分泌,又連著分泌系統,又連著調節系統了。不就是肺感染嗎?不就肺裏有異物要排出去嗎?肺有甚麼問題?這問題是肺的嗎?解決肺的問題是在肺裏嗎?是在好幾個系統裏!

  所以我說今天的醫學、未來的醫學是系統醫學,叫系統醫學可以,叫“本能系統醫學”也可以,都是依靠人的本能系統去治病。你不承認可以,事實你改變不了。你要不用這幾個系統,你用別的方法,沒有!說:“我有。”你有也是失敗的方法,你不能成功,那不算方法。我們涉及到了這麼一個大問題。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六講

  我說這個問題,他說非典,我們考慮的不是非典,我們不考慮非典,我們不到你家去考慮我們的事兒。我是中醫,我站在我中醫的這個科學本位上看你這個非典是甚麼玩意兒。你治不了沒關係,我能治;你哪個病治不了也沒關係,我能治。將來這個本能系統或者說叫本能系統醫學,一定是全世界的,不是我們自己的。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六講


  我說這個問題,他說非典,我們考慮的不是非典,我們不考慮非典,我們不到你家去考慮我們的事兒。我是中醫,我站在我中醫的這個科學本位上看你這個非典是甚麼玩意兒。你治不了沒關係,我能治;你哪個病治不了也沒關係,我能治。將來這個本能系統或者說叫本能系統醫學,一定是全世界的,不是我們自己的。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六講


  肺炎、肺感染都是在肺裏產生的一個排異過程。他失掉了在體表排異的機會了,衹能在自個這一部分往外排,這就涉及到了一個醫學上的問題,是中醫的也是外國醫學的,不光包括西醫。說這肺病治肺,甚麼甚麼病屬肺、甚麼甚麼病屬心、甚麼甚麼病屬肝,就是把一個病總歸在一個臟器這個思路、這個思想是幼稚的!中醫有沒有這個問題呢?中醫也有這個問題。那個臟腑辨證明顯地就是這個體系,這個體系是幼稚的。為甚麼說?我們今天有機會在這個病上說,明天我們有機會在另一個病上說。千千萬萬的病,哪一個病也不局限於一個臟、一個器,都是系統。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


  最好的享受是甚麼啊?快樂!幹甚麼覺著是快樂啊?我現在就是,你看忙忙乎乎為甚麼啊?我從來不問自個為甚麼,我不知道為甚麼。我昨天為甚麼、今天為甚麼、明天為甚麼,我不去計較這個,我該幹甚麼幹甚麼,想幹甚麼幹甚麼,不想干什麼我不幹。

  說吃飯我來包方便麵,我就吃這方便麵好吃,人說沒營養,我說對了這個,怎麼了?非得刻意去追求甚麼,這是一種錯誤,欲望絕對是錯誤。養生是甚麼?養生,沒有欲望,不為欲望所累,這不就是養自個的性了嗎?我還看到了好多好多的繩子那麼捆著,自個再加上幾把繩子把自個捆起來,幹嗎呀那麼大歲數?衹有兩樣不行,一不犯法、二不妨礙人,完了嘛!這個不行、那個不行,哪個也行。我衹要不犯法、不妨礙人,有甚麼不行的事兒呢?沒有。

  這也是保護自己,沒有這些欲望、那些欲望,你的事兒少多了。甚麼妨礙人的事也沒有了,犯甚麼法的事兒也談不到,剩下來還不是快樂嗎?世界上還有甚麼?衹要沒欲望那事就太美好了。“人家都出去玩兒,上這裏上那裏,怎麼你就不去呢?”“我不想去。”“怎麼你就不想呢?”我說:“我有事。”“你有甚麼事兒?”我說:“那你甭管了,反正我有事兒。”“你就不想上風景好的地方看看?”我說:“我太想了,我憑甚麼不想?你還想呢我怎麼就不想呢?我要去玩兒比你棒多了。嘿,我在床上一躺,一合眼我去了。我看見的風景好極了,又不累、又不渴、又不餓,一樣欣賞風景,要不信我就躺一會兒,我能給你寫首詩,你寫不出來。”快樂就行,這就是養生。養生千萬千萬別忘了這一樣,快樂!衹要有快樂就有健康,你要有煩惱就有病。幹嗎呀?好好的不就這麼一回上世界上來啊?淨弄些個這個那個困擾著自個兒?怎麼快樂怎麼著!找快樂去!別等著快樂找你,你就健康了,這叫大德曰生!你衹要是生命好,那就是大功德、大能耐!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五講


  (學生:現在西方理論告訴我們,每天要吃多少蛋白質,要吃多少碳水化合物。中國的傳統醫學告訴我們怎麼吃才是合適的?)

  誰做得到啊?你每天你吃了多少蛋白質我問問你?有多少熱量?多少大卡?有十八個專家伺候你你也不行,還得多,誰能這麼著生活啊?中國人這個最合適不是吃,按照中國傳統的養生之道,不是吃。今天咱們是談這幾張方子的,沒有養生的內容,老是逼著我走題兒,你說怎麼辦?走會題兒。

  中國養生三個內容:一個是養,養生使甚麼養?不是吃的,當然不吃是不行的是吧?也得吃、也得喝。我們衹要是吃,吃飯,不是說甚麼甚麼好,甚麼甚麼不好,沒有好與不好,就是吃,甚麼都吃;再一個是按照大自然的規律,我們要跟大自然保持一個同步,這是一個養生,再一個養生包括養性,養人的性,甚麼是性?我們的本能算是性,飲食也算,都處在一個平衡狀態,跟大自然同步;還有一個,保守,就是要保護自己,這個裏頭包括醫療。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五講


  今天早晨有一位我們老鄉,來這兒問治高血壓、腫瘤、糖尿病這幾張方子,我說:“對不起,你太幼稚了,這個方子我不能給你。我要給了你,中醫准起不來了,有幾天就傳到外國去了,連三個月不到進口藥就進來了,“中醫哪能治病啊?你看這些病我們都治了。”我們怎麼辦?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是為我個人保密,我要為這個民族負責任。你聽明白了沒有?不是我不告訴你,絕對不是我不告訴你,我要負責任。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五講


上焦心肺、中焦脾胃、下焦肝腎,這是他的三焦。我的三焦是甚麼啊?我跟大家說說,那是“相火之用,遊行天地之間,主升降出入。總領五臟、六腑、經絡、營衛、上下、內外、左右諸氣,上主納,中主化,下主出。”這是中醫的三焦,這是我理解的三焦。他那個三焦和這個根本不是一回事兒,他那是代表臟腑的病情的深淺,在一個發展階段,懂了沒有?你先有那個框子。你甚至於把懷牛膝說是下焦藥,這大錯特錯!你先不要把一個框子加給藥,特別是把一個框子加給自己,這兒絕對不要有框子。甭管中醫有多少流派,有七個辨證法,哪個辨證法我也懂,哪個我也不是,知道吧?起碼看過武俠小說吧,這個派、那個派,這個門兒、那個門兒。唯有大道,無門無派,哪個門派也不是。你也不是、我也不是。所以你要做到無派,大道無派。你想一想,你現在把一個人、把一個生命存在的能力掌握在手裏了,你還有甚麼派啊?哪裏還有派啊?一切的派都在這裏頭了。大家明白這個道理了嗎?不要把一個藥說這是哪一經的藥,那是哪一經藥,小道而已!你要能瞧不起他就對了。說上焦藥、中焦藥、下焦藥,上焦病、中焦藥、下焦藥,哪兒也不是,病就是病,在人身上呢。不要有這個框子,甚麼框子也不要有,有一個就把你捆住,一道繩索,你有兩個是兩道繩索。你要都局限在這些框子裏把你捆在那個柱子上,你連動也動不了啊,太可怕了!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三講


中醫對於功能和津液,習慣叫陽氣與陰液。陰屬於有形的物質,陽屬於無形的能量。他叫陽氣、他叫陰液,這兩個東西在中醫的心裏頭有一個關係,是相互依存的、互根的關係,這也是他的整體觀念,也是他的宏觀性。

他對於這個津液和功能怎麼看?他說陽盛則傷陰,這個人陽氣太盛就傷害他的津液。比如說發高燒,津液喪失了,喪失津液非常地嚴重,溫病學家有一句話,對於傷寒的陰性病的理解,他說“傷寒有一分陽氣不死,溫病有一分津液不死。”他對於溫病消耗津液認識得非常深刻,他說溫病生死全在於津液,傷寒的生死全在於功能。

中醫對於這兩個東西的關係,陽盛則傷陰。比如發燒高熱特別傷陰,怎麼辦呢?就補津液?錯了,不是,“撤其熱則津自複“,把熱撤了津液就恢復了。那怎麼著撤熱呢?你看中醫那一群承氣湯,白虎湯在其中,還是排異啊。把異物排出來了津液自個就恢復。

還有一個說“陽亡津枯”,功能要不行了津液就沒了。既然這是兩個東西,陽沒有了津液應該有吧?他不是,實際上他就不是。陽氣要沒有了,就是功能沒有了津液就沒有了,枯了,為甚麼?津液是陽生的,功能生出來的津液。你看功能生出來的津液,他說“陽盛津枯”。“陽氣複津自繼”,陽氣恢復好了,津液就繼續來了。

他是個互根的關係,這兩個東西的關係中醫認爲是互根的。你生我我生你,沒有你也沒有我,沒有我也沒有你,是這麼個關係。還是陰陽合一的一個關係。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十二講


我們現在面臨這個問題,要治亞健康。現在這個亞健康是多少啊?據統計是百分之七十三點六。聯合國衛生組織統計百分之五是健康的,百分之二十是有病的,百分之七十五是亞健康,比中國還多一點兒。中國這個統計百分之七十三別點六,咱好算帳,去了零吧,這百分之七十三是多少人啊?我們面臨著這麼多人,可能九億多吧,怎麼治啊?這九億多要再不能治,這個問題就大了。

這個亞健康又是個甚麼玩意兒啊?據我幾十年的觀察,一切大病都來自亞健康,沒有一個突發的。腫瘤、糖尿病、高血壓、肝病、腎病甭管哪一個慢性病,沒有一個是突發的,都是來自於亞健康。

這一下子我們反倒清楚了,這個問題很簡單了。

頭一個我們別製造亞健康,做到了做不到?完全做得到,不用費勁兒。我們不製造亞健康,又省錢、又省事兒、又省勁兒,不製造亞健康,也就是說一切外源性疾病發燒的,我們不去降體溫。我們治病、排異,病好了,亞健康沒有了。

二一個,有了亞健康怎麼辦?我告訴你,治!百分之百!一個月,有的一個月就好了,有的兩個月好,超過三個月的很少很少!極少極少!那非是有別的病以後。如果要甚麼大病也沒有,衹是亞健康,就是一個月,那是百分之百!

這一個問題解決了,大病發生的機率大大降低了。我們再會治大病,大病怎麼治?你要會治未病,會治亞健康了,必定會治大病;你會治大病了,一定會治未病,連著的。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11講


意能醫生主宰不了,是自己在左右著自己的意能。你想甚麼,你別想甚麼。“我面臨的就是這個情況啊,我不想行嗎?”如果說你要這麼問我,我還可以告訴你:“行,你不想也行,你可以改變你的環境。我建議你改變你的環境,大德曰生!生命是人最重要的部分,為了一個美好的生命,為甚麼不去改變你的一個小環境呢?自己做不到可以請你的朋友幫忙啊!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九講


有人說:“您知道您講的這個有多少人反對嗎?”

我說:“知道,多少個不知道,多少類知道。崇拜西方文化的反對我,不懂傳統文化的反對我,還有業內的也反對我。”

——“您還真知道。”

我說:“我真知道?不知道真不真,反正是知道反對我的人很多,我得罪的人很多。”

——“您好多話沒人敢說。”

我說:“他們膽小。”

他說:“你呢?”

我說:“我膽也不小也不大,我敢說。”

他說:“是真的嗎?真地有人像你說的那個?”

我說:“像我說的甚麼?讓殺手來殺我啊?我說那太好了!謝謝了!人誰都得死,選擇死的時候難!有這麼一個死法那太好了!不是每個人都輪到了。這太好了,請便吧!隨時等著吧,等著,等著你!”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九講


錢學森先生說的功能態,就是我說的本能,就是本能態。這個東西出來了,那麼多病變得簡單了。你說系統效應也好,你說大道至簡也好,反正那個東西是存在了,一個方劑,“怎麼你老開這個方劑?那個病也開,這個病也開,合著你就這一個法兒了,你治甚麼病就這一個法兒啊。”我說:“對,不是一個,好幾個都那樣。”這就是本能系統出現以後,醫學變得這麼簡單。誰都說中醫的理論是模糊的,說不清。你怎麼治病你說不清,你怎麼治好你也說不清,你是隨意性的,願意怎麼說怎麼說。那就說你還不行,你隨便胡說八道。本能系統一出來還是嗎?是說不清嗎?非常簡單地就說清了,簡單到甚麼程度呢?簡單到你不相信!就這麼簡單。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八講


這個問題(化學藥)和前三個問題(健康危機、醫療危機、環境污染)放在一塊兒,我們再說養生,怎麼養生啊?均衡營養?拉倒吧!沒用!我們吃保健品,哪個保健品是保健品啊?我不知道。我知道一樣兒,凡是吃保健品的沒有一個健康的!凡是健康的沒有吃保健品的!這是為甚麼?這是甚麼原因啊?靠不住!那個東西靠不住!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八講


有的人學醫,我學了脈訣,我學辨證,一樣一樣地學。浮脈是甚麼啊?把這個脈編成了歌訣,好記。如果這麼孤立地看脈,這個脈是甚麼病啊?你摸摸我這個脈,你看我有甚麼病啊?這是不正確的,因為一個脈他的內涵,是身體內部有一個本質的活動是甚麼,他不說明是甚麼病。所以憑脈問病的是不懂脈,醫生憑脈斷病的是不懂醫。脈和症在這個辨證當中,一定是統一的一個整體不能分開。

——選自郭生白《說白傷寒論》第七講


我今天說的發熱惡寒、發熱惡熱、無熱惡寒,這是甚麼?體象、意象,但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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